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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研诺表示很淦。
“要一个傀儡话事人么?”
天底下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但资本家懂得给点草吊着牛的命,自己的伤貌似被治好了。
这直接认了自己当女皇是什么鬼?
七百张月票能让一个十八线小作者卑微成这个样子么?
卓研诺嘴角抽了抽。
王铭拂去斗篷上的灰尘露出一抹狡黠的目光。
“傀儡话事人倒是不必,咱不一定能到那一步。”
“事出需有名,但我希望能有一个勇敢且善良的完美女性能摆脱人们潜意识中洋洋自得的蠢妇形象,重铸女性的荣光。”
“这里可不是充斥着各种淫靡思想的现代!”
卓研诺再次表示很淦,眼前这人多少有些毛病,你想要找一个勇敢且善良的完美女性你就去找一个啊,为什么非得强行造一个出来啊?
但貌似他很尊重女性的样子......
思虑再三,卓研诺敲定了心中的想法。
嗯,这人绝对有病,可能还是脑子出了点问题,光天化日之下绑了自己,总之跟他走一起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哥,你怕不是个抖M。”
王铭伸手扶了一下帽檐,袖子自然滑落露出瘆人的刺青,青蓝色微微发红。
“你知道吗,我这会儿很疼,那线条见光就会非常地疼,好像有虫子在里面噬咬我的血管,即使我披戴着斗篷也能感知到光给我带来的痛楚。”
“这痛楚促使我近两年无法安稳地睡去,但它使我无比清醒,疼痛已经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等等,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是抖M喽?”
王铭:“(* ̄︿ ̄)”
“虽然......请不要在我说正事的时候打断我。”
酝酿半天的台词被人打断,王铭显然有些不悦。
“你给我听好了,老子想当摄政王,想当太上皇,可我就是不想去当那劳什子狗屁皇上,不瞒你说,人类会被驯服,而且还很忠诚。”
“战争很残酷,但也是各为个的,我的立场不算很坚定,但我刚来这的时候,羌人一把火烧了我最开始睡的那间屋子,我在中途流亡了近半个月,饿得皮包骨头,我对羌人没什么好感。”王铭顿了顿继续道,
“当然也包括你这具身体的主人。”
卓研诺:“......”
“我流亡到一处村庄,那里的人招待了我,用的是豆饼和清水,拾掇了一下猪圈让我借住。”
“猪圈就猪圈,毕竟是外来人,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我也不是吃不了这份苦,我很感激,但也没有什么归属感。”
“我明白了一条道理,当你没有办法不得不睡猪圈的时候,你最好和母猪睡。”
“长途流亡,加上遍体的痛楚,我想了很多次我到底来这里是为了个什么玩意。”
“上半夜我没睡着,拿来宰的肉猪护食,你和它睡,它会以为你来抢它东西吃,会不断地拱你,我被折磨得要疯,但外面偏偏下雨出不去,我气急败坏地和那畜生打了一架,那家伙养尊处优一身肥膘,而我几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没打过,我气得在一旁嗷嗷。”
“下半夜实在困得不行,我翻去了母猪的栏子里,它把自己睡的那片干净的稻草拱到我身边给我做了个窝,自己睡光秃秃的地皮,用后背对着我,很暖和,我抱着它睡了,第二天它很自觉地挪开身子,把我身旁的稻草又聚了聚。”